当宫里来宣旨的公公用那独特的尖细嗓音宣读完毕后, 钟家大堂早已是一片哀鸿遍野. 一干夫人们早吓得昏死了过去, 那些平时养尊处优的少爷们也早吓软了腿, 钟老爷臃肿的身躯仆匐在地上, 抖得象筛糠似的, 迟迟不敢接旨, 早没了平时的飞扬跋扈.
公公厌恶的看了一眼趴在堂下的人, 一使眼色, 早在一旁待命的御林军立即蜂拥而上, 将堂下跪的几十人绑了个结实.
任绳索凶狠的缠上身体, 我丝毫没有挣扎. 早料到有这一天的, 不是吗? 父亲的恣意妄为, 专横跋扈早惹恼了新登基的宏武帝, 他却视若无睹, 依然以先帝册封的辅政大臣之名, 妄图把持朝政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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